Materialization of Images


影相而不晒相,好比買了CD不拿去播。

依賴?

為甚麼有人認為自己依賴我呢?
我有被依賴的資格嗎?其實我自己也依賴很多別的人和物。

要命的「孤寂」

這和我的小弟無關,說的是interllectual的孤獨。
一個層次是,沒人知道你所知道的事,而你不能和他人分享。軍方的解碼專家就是這一層。
另一個層次是,就是別人都知道你的想法,就是沒有人認同。一年前我們疾呼「官商勾結」大家視而不見,特首當眾拍台恐嚇,就是一例。
最後一種比較靈異,明明大家與你一路走來,理應身同感受;而偏偏卻不是如此,他人的認知想法還要有天壤之別。你會精神敏感懷疑自己是否思覺失調產生幻想,還是白日活見鬼。
第一種不常在我身上發生,不過總有遇上的時候,第二種將會是讀書人的終身負擔,第三種嘛,我也搞不懂。

《金玉盟An Affair to Remember》


看到最後兩分鐘,眼淚流出來了,早說我對英語殘片沒有抵抗力的……

答應我不要偷偷去google查這套電影,VCD我留著等你再一起看,知道嗎?

不可一日無君

準是睡慣了小床,換回雙人大床居然渾身不自在,看來要多搬幾堆書營造一下擁擠的記憶。
這些年來的小城總是教我無力,要把眼光保持在另一時或另一地,心才有透得過氣。這種透氣當然是自私的,知識份子註定要背負(更多)社會責任。澳門今天「狗馬實外廄,美人充下陳」,人文風氣及公民意識似乎是「吾家所寡有者」。「公民參與」就像「貪贓枉法」一樣,不必多談,(像歐司長一樣)埋首的幹就是了。可惜「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老母也反覆問我「做乜要搞呢D政治野」,講都晒氣。
最近在進行簽名運動,身處其中,就算最遲鈍的觀察者也看得出:人們的反應異常強烈。一個個急步走過的男女,本來準備對我們的小攤位視而不見,逕直趕進街市買菜。在聽見簽名運動的訴求之後,一個又一個會招起頭,看了看橫額的標語,轉身走到攤位前簽名。就是這種反應,令你知道你做的是對是錯。
希望詠儀明白我所做的,因為我最需要是她的了解和支持。套句愛德華八世的話「I have found it impossible to carry the heavy burden of responsibility...... I would wish to do without the help and support of the woman I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