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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Leica(不是啦!)

我想,Leica能成為神話,除了那堆「收藏家」之外,最重要是提供攝影師可以信賴、直觀的工具。
很多徠卡使用者不約而同的表示,M系相機給與他們不一樣的觸感,足以提昇拍攝的水平。那是很難用規格表去量度的東西。
現在看來我也找到我的Leica,但不是Leica;是Olympus的 Pen F。任何令用家有人機合一感覺的相機都可以是Leica。
感覺是很難描述的,用個例子來說,Pen F好玩的讓你捨不得讓其底片室空著。

Palm被HP收買了

就咁無左。可幸最少webOS會保留,希望HP的資金可以幫palm係流動市場保命。
HP Slate如果用webOS的話,戰鬥力最少強五倍。

時空偶一錯亂

最近開始認真的用我們那部Sony電子書,當年賣天殺的貴。用起來卻也不賴,尤其在陽光下看的很舒服。
雖然機器附帶的MP3功能好像有點無聊,但既然已經內置,一試亦無妨。把一堆容祖兒丟進SD卡再插入,赫然發現讀不到中文檔名,有大半曲目不能顯示。
Sony啊Sony,我十年前用你部Clie PEG-NR70也己經是這樣的啦!


說起NR70,豬儀和我好像很喜歡試新野。Newton, Palm, iPod, Sony Reader…都是花錢支持市場裡的先行者。以前用iPod真係好似怪物咁;豬儀就最鐘意用Palm養金魚,有圖為證。

詖者書之皮也


我們一向叫常用的包書紙為「磨砂星星紙」。本身包書「紙」便是怪名,明明是包書膠;然後今天放大一看,所謂磨砂查實是極仔細的網格。上圖右邊是真正的磨砂款式。

草鞋報銷

剛好十周年,我的Uhlsports人造草球鞋終於拒絕工作,自行解體。
今天的足球練習在風雨中進行,非常有風味。

Dreamcast Forever

This coming September will witness the 10th anniversary of my favourite game console: the SEGA Dreamcast.
It was launched in 9th Sep 1999, and remained my dream machine until I purchased one in around 2003- after it was officially discontinued.
Now a decade away and the current landscape of video gaming is unimaginable, my dear Dreamcast still works fine with my favourite title: Virtual Striker 2 ver. 2000.1
By the way, my machine sports a blue coil instead of the classic orange one, suggesting that mine was a parallel import from Europe.

煙火怎麼了

我一直認為整首歌的眼在「做過的夢是一陣漩渦 淹沒你淹沒了我」一句,前後連結得當。後面的「快告訴我,你還愛我」以下的呼籲,點穿了個「愛」字,是對大眾的妥協還是怕尾聲沒有高潮?
新版裡頭變本加厲,副歌挪到前頭作開場不說,到後面還要「谷」個大合唱位狂呼「快告訴我,你還愛我」。一下子滿場都是死唔斷氣的癡情濕鳩,聲嘶力竭的表達他們「最溫柔的請求」。我想知道這幫人沒那麼溫柔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啊,無性趣了

陳綺貞的《太陽》出來了,我是不是該跑去安心服用養陰丸?
最少在她出到《demo 3》的時候我便想,要不是高中的邂逅和在台灣的日子,我可能根本不會在後來繼續喜歡陳綺貞。打從《花的姿態演唱會》以後就對整個手法和呈現感覺不好,還開玩笑的說可能是年屆三十想婚了要多刮點錢貼仔,這樣下去早晚會變「雪姨」。
果然太陽一出,我失去過往立刻跑去買的衝勁,是因為為窮嗎?看見別人談論,我也不怎麼覺得我還喜歡她了,是我不愛台灣了嗎?(好愛不愛台灣,最好交由台聯來決定;但最少我還愛語史所啊!)是因為她玩LOMO了嗎?這個倒真有可能……可是她也用Olympus Pen F啊!
描了一下歌單,煙火兩個字很眼熟。該是那首唱了很久但一直沒發片的《地下道》罷?
一放,果然。
一向都愛這首歌,21世紀我獨自在澳門的大部份時間,心情都和這歌寫的差不多。原來重覆的木結他和歌裡的絕望氣氛配的很好。
《太陽》裡卻變了她近年最愛的電子化。而且聲線也配合而「硬」起來,一副band友腔。聽過陳綺貞唱歌都知道,她聲底軟,根本是硬不起來的。如果硬要「解扣」,大可以歸咎於愛屋及烏,要和自己男人打band去。
算了,文化人會嫌她pop、綺貞迷嫌我不熱心、豬儀不喜歡我認識得比她早、我不喜歡藝人明明向你要錢的同時硬裝「我不是跟你要錢嘛」………
貼的是同典異詞,但格調類似的:楊乃文《證據》,楊的聲線才像你要硬來的那種感覺啊,陳老師。

好罷,公道的說,《地下道(煙火)》裡陳寫的詞要比《證據》的境界要高。我在youtube把舊版《地下道》的現場表演和現在電子化的本子對著來聽。編曲當然不一樣了、唱腔前面說了,隔夜油炸鬼硬裝硬、一樣的是陳老師的走音(真是涼風有信)、然後沒變的是台下信眾的狂熱。
這我就有點懂了:我是決不會去聽她唱現場的,可能就是少了這個集體洗禮,陳老師的魔棒對我老說愈揮愈不靈。

豬豬粉

若你以為豬豬粉和豬儀有關系,那就錯了。
它是有史以來資歷最深的「好朋友」,時間長到我記不起來:因為在我沒懂性之前就在我身邊。說起來豬豬粉的具體用途又不多,只是長年都和我一起,於是感情就這麼來了。我是心軟型的,感情隨日久而自然滲透。
很久之前豬豬粉曾被委以重任,代我陪豬儀到愛丁堡去。在豬房裡負責監視任何可疑男子,及時回報。到後來任務完成,因為我自己也要去愛丁堡;豬豬粉就交給老毛保管至今。所以兩隻「豬」實際上還是很有淵源的。
說了這麼久還沒交待豬豬粉是甚麼,就讓你們去猜吧。

正牌好朋友

Mercury牌子的電腦主板相信無咩人聽過。我家有一塊P4M266a NDMx,是2004年買的。VIA晶片組,Socket 478插座,咩都內建,AGP graphic…etc。電腦時代購買的,如無記錯是四百元貨仔。配隻cheap雞Celeron 2.0GHz(咩cache都無版)。一句講晒,雞過北姑雞。
用了兩三年,慢過頭頂唔順。得水哥施捨一部Pentium 4 1.8GHz,勉勉強強用到尋日。舊機就丟在客廳(真的是用丟的)吸收日月精華。
上文說到水哥部野用到尋日。話說老尾之航空母航終於勝利啟用,點知連隨到我部錢七收皮。一開機就呱呱聲響,卒在藥石無靈之下隆重宣布底版打柴!本來某老尾承諾下學期尾就會送隻航母過我,不過佢兩年前話我入學就送,結果影都無。所以都係自力更生比較靠譜。
正所謂巧婦都難為無米炊,無錢整機的我只有打「老朋友」的主意。水哥部Pentium 4剛好也是Socket 478,又用DDR RAM,博佢一博啦!打開部機,果層千年積塵仲黑過福隆新街d菜館,好在有罐吹鏡頭的壓縮空氣,出騎樓吹吹吹吹,跌出黎無半斤都有四兩。將粒P4連同重型heat sink移植去訓左兩年大覺的Mercury牌底版。居然又起到機!真係吹脹。
呢種朋友實在太好,你唔理佢,佢都仲會理你。感激之情無以為報,只有係driver都未裝晒的情況下上黎打呢篇野,表揚一下我第一件自資電腦零件。

飛啊飛

我平常是不用screensaver,用的話只有一個:Holding Pattern
開發商叫這類螢幕保護器做「cinematic screensaver」。沒有很耀目的特效,只有安靜的景觀。套句假日本人愛用的話,應該是「治癒系」吧!
如果沒記錯,最晚在2002年我就在用了。

從民航機上從窗戶往外看,景物慢吞吞的在眼前通過,的確百看不厭。
後來電腦愈換運算速度愈快,飛機也飛的更快。以前覺得《旅行的意義》和這個screensaver很配,若是一直變快下去,早晚要改唱《Don't stop me now》了。
很多年的好朋友,值得為它寫一寫。

If...

With adverts like this, how can I help loving Irn Bru?


If you can bounce in six inch heels all night and still walk home in your bare feet,
If you can keep two passions burning bright and see if there's still some romance in defeat

If you can hit a foreign beach without a tan or brave the howling sleet in just a shirt,
If you know you're easily a better man when side by side with suits in just a skirt

If you can party in the summer rain with kamakaze midgies in the mud,
Or grit your teeth and put up with the pain of seeing in the new year in the scud

If you can wait and wait for 1p change then proudly give the lot to charity
And know for certain it's not strange to call your lunch "dinner" and your dinner "tea",
If you can handle folk to call you Jock then you'll have really earned your Irn Bru,

You'll thank your mum for keeping you in stock and what is more
You'll feel phenomenal too

勝者全拿

回家之前買了一個「喜之郎」,付錢的時候才發現要五塊錢,貴好多啊。最便宜我吃過兩塊半,那是在舊工人球場辦的博覽會,好像叫「粵西名產展」,和豬儀一起去的。是工人球場拆遷之前最後一個活動,也許也是這個原因,那時候辦事的人特別不注意,居然運來一堆地盤廢泥頭來填平場地。往後的整整一個月,我們都要在碎石堆裡踢球了,多妙。悲傷總顯得短暫,大概因為我們都等到事情快末了才懂得去悲傷。
五塊錢買得到一片柑橘、黃白桃各一、兩粒椰果、還有一粒紅櫻桃。以前紅櫻桃是留到最後,你我推來讓去的目標。現在當然是我自己一個獨享了。勝者全拿,但拿走全部的不一定是勝利者。

小你娘親?


為甚麼這歌會上榜呢,簡單來說是認識豬儀以後她讓我聽的第一首歌。她會說「我先喜歡容祖兒早於遇到你」,我也會回答「我識陳綺貞早過識你」。
「小容祖兒」不是個好名字,歷年多少「新加斯居尼」「翻版連尼加」「笠臣第二」come and go,足證這種命名法不吉利。
再者,長的像大牙肉就是「小容祖兒」,那長得與令壽堂格外神似的該叫甚麼?

豬猶如此

雖然不能/敢生豬儀的氣,但的確是很傷心。回頭看看書櫃上那堆容祖兒CD,真是人心換╳╳。
在不太寬裕的條件下,陪我到愛丁堡的每一件東西都是物質或心理上必需的。以書本來說,一定是愛不惜手,一看再看的手邊書才會花大氣力搬到愛城。之前所說的「好朋友」就大約如此。
回來的時候盡力帶回一些,也留下了一小箱帶不走。為了帶走的那一些,還在機場付了一百鎊罰鍰(比書本身還貴)。一直以為日後豬儀會把剩下的帶回來,誰知道......好吧,你搬了十次家,再也搬不動了。於是我托付予她的好朋友成了「acceptable lost」。
永遠失去的那一小箱,裡頭有一些我帶去的中史書,有《中國文學的美感》。也有我在愛丁堡買的書,其中有一本1936年介紹歐洲形勢的書,還有英國History Magazine約四十年前的合訂本。上面兩本都是在charity shop以幾鎊撿來的便宜,便宜可不代表下賤。當然還有從Cockburn St那家攝影專門書店,花幾十塊真金白銀買來的Photoshop CS3 for Photographer!套句《日出》的台詞,「那是我們作孽的錢啊!」
逝者已矣,電話裡唯有自我解嘲:「還好我不是留下相機托你保管。」得到的回應居然是「哈,這樣我一早就會丟掉了。」這到底算是體貼我的幽默感,還是佛洛依德式不打自招?想到「adding insult to injury」這個俗語,夠應景的。

理論上,這人就是我在世上最堪托付,而且相待以誠,今生不論貧富病困,仍互相體諒扶持的那位了。
豬猶如此,僻何以堪?

Virtual Striker 2 ver. 2000.1


明快流暢,畫面華麗的Virtual Striker系列,教人難以忘懷。整個系列裡頭我只愛VS2 ver.2000,為了這個遊戲去買已經停產的主機。一班人一起玩,肯定會笑爆嘴。中學時候開始在天福玩,在台灣時街機沒足球game,在美國無錢買移值版(只能看雜誌短評);回到澳門說甚麼都要去買一台Dreamcast,專為了它。
後來的VS3, 4都失去原有的流暢風格和仔細,根本不好玩。趕流行的才不管,只管玩最新的。而我還是留戀這個八年好朋友。

The Moon Under Water - George Orwell's Dream Pub


1. The pub's architecture and fittings must be uncompromisingly Victorian.
2. Games, such as darts, are only played in the public part of the bar; the saloon bar, ladies' bar, bottle-and-jug bar, and upstairs dining room.
3. The pub is quiet enough to talk, with the house possessing neither a radio nor a piano.
4. The barmaids know the customers by name and take an interest in everyone.
5. It sells tobacco and cigarettes, aspirins and stamps, and lets you use the phone.
6. There is a snack counter where you can get liver-sausage sandwiches, mussels (a specialty of the house), cheese, pickles and [...] large biscuits with caraway seeds.
7. Upstairs, six days a week, you can get a good, solid lunch -- for example, a cut off the joint, two vegetables and boiled jam roll -- for about three shillings.
8. [...] draught stout with it [...] It is a creamy sort of stout, and it goes better in a pewter pot.
9. They are particular about their drinking vessels at "The Moon Under Water" and never, for example, make the mistake of serving a pint of beer in a handleless glass. Apart from glass and pewter mugs, they have some of those pleasant strawberry-pink china ones.
10. [...] You go through a narrow passage leading out of the saloon, and find yourself in a fairly large garden.

Good Old B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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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l the pint, and I'm a happy 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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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佬印

豬僻有一絕密武器,無色無嗅,無影無形,簡直所向無敵。各位觀眾,登登登登~「豬僻傻佬印」!
無論蚊叮蟲咬、燙火刀傷、小兒驚風、家宅不寧;一出此印,立即「傻佬」,你都咪話唔靈!真係豬儀出國留學必備良伴。

今晚豬儀上機,特別有此一段以誌不忘。

好朋友-便條夾子

喜歡的就喜歡,說起來沒甚麼道理;就這麼一個便條夾也可以入選我倆「好朋友」之列。
DAISO賣$10的小玩意(DAISO本名大創,我叫成「大傻」),白鋼簡練造形,加上利用鋼珠自身重力夾持便條的設計很討我歡心。這是少數隨我一起去蘇格蘭的物件,就是我的Adidas手套也沒此殊榮。
小鋼夾在我和豬儀一段不平凡的旅程,一起經歷幸福和辛苦。我想把這段時期叫做「第一共和」,因為真有那種「of, by, for」的意味。現在夾子和我的一部份記憶一起,留在了愛丁堡。
我確信一定會有第二共和。貪心一點再許個願,希望不用像法國捱到第五共和才有長治久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