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

表姐的婚禮,香港來的親家們對我而言面目模糊。心裡暗忖表姐是如何和他們相處。然後想到,如果我有見到我的"外父"的機會,他會喜歡我嗎?我一直安慰自己說,少一個少點麻煩。可是後來又想,男人可能對男人寬容一點。從豬儀那裡,我感覺到他是很靠近的存在,可是我一直沒有見過他本人,心中永遠有個"what if?"

反過來說,我整天把豬儀掛在口邊,有很多親友是只聞其人的。我的好表弟就從來沒見過。Edwina對見豬一面沒有興趣,倒是嘉琪說要等她回來,有事跟她說。有些朋友好久不見,第一句話就是「還是那一個嗎?」只能奉告一句「一切如舊」。我和豬儀從很近很近,到很遠很遠都有過;我把一切都當成是試練,通往幸福的核准試。

對了,哪天我有機會結婚,我不要去威記擺酒。你跟勞工侍者要水,她會給你忌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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