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伯樂提督街

市牢搬走了,寶城被割得七零八落,新苗卻在枯木上頭開花。
瑪嘉烈的麵包師傅與你搭訕,現在不知去哪了。連帶旺角小食也進了歷史舊貨堆。

文字是記憶的工具,以防可怕的一天,我把一切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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